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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谦墨扫了一眼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某处出神的慕小离，淡淡开口，“怎么？在对我逝去的油画跟水晶灯还有无数名酒忏悔？”

是这样吧……

确实挺对不起它们的，它们是无辜的。

“我真的很抱歉。”

凌谦墨目光淡淡的从她身上由上往下的扫了一眼，“去洗个澡把你那身脏衣服换下来吧，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你身上的果汁味。”

“……”

是挺难受的。

果汁让她身上黏黏糊糊的，可是让她在这里洗澡，还要换下这身衣服，不太方便吧？

“不用了，你这里也没有我的衣服，我回去再换就好了。”

回去……

回哪去？

不过他这回倒是没有这样讥讽的说，而是说道：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你偷我的衣服穿的不是很欢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那些过去的事情，能不能不要再提起来了。

天知道她喝醉了酒之后是什么鬼样子。

把自己的衣服撕成那样，迫不得已才会抢他的衣服的。

“快去洗澡，我不喜欢看到这么脏兮兮的女人在我的面前。”

“既然这样的话，我消失就好了啊。”

这样不就能够解决事情了吗？

凌谦墨的眸幽深暗沉，口气坚决不容置疑，“如果不想我亲自动手，那就立刻给我去！”

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，连这种小事都要浪费他那么多的唇舌。

“可是我没有换洗衣服。”

就算他再凶，这种事她怎么可能会就此妥协。